苦思,不一会儿其中便有人接对:“水陆洲,游停舟,舟走洲不走。”
“对仗工整。”阿真呵笑前指再出:“桑养蚕,蚕结茧,茧抽丝,丝成锦绣。”
“这……”刚刚对上的学才,一时结口,卡壳低下脑袋,埋头皱眉凝思而起。
黄萱萱之夫常文山眼见相爷玩的这般开心,不由的也开口对上一对,“草藏兔,兔生毫,毫扎笔,笔写文章。”
阿真聆下联,呵呵看着婷儿赞赏道:“不愧是常文山,果然才思敏捷。”
“不敢,多谢相爷夸奖。”常文山抱拳一躬,心里自是欢喜不已。
“婷儿,你们皆腹有诗书,也一起来玩玩对。”阿真见她们四个女人这么戒默,提议道:“不然由你们出题。”
“好呀。”苏婷婷早就想会会自家相公,欣喜福身应喏:“那就请相公手下留情了。”
“一定,一定。”阿真哈哈大笑,双臂大张说道:“大家一起对,对上了等一下我请吃夜宵。”
苏婷婷掩嘴轻笑,目光狡黠羞道:“天作棋盘,星作子,相公可敢一下?”
闻此上联,阿真的俊眉顿时倒竖了过来,回想半年祭天公的那晚上,他把围棋当做象棋,还拍胸自荐说对象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