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是耶律绪保暗放回来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不听则矣,听到这种荒唐之事,周帛纶悖然大怒,猛站起身哼哧:“林爱卿以为朕这么好骗吗?治你个欺君之罪,谅你也知晓其中厉害。”
他都起身了,阿真也不能坐着,跟着站起身道:“皇上,您要臣说实话,臣的实话刚刚说出,您又不相信大喝大叱,这……”双手一摊,堵的他哑口无言。“既然这样,皇上您不如直接告诉微臣,您想听什么,微臣就说什么给你听得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周帛纶被反将一军,气结哑然,手指前指,脸色铁青道:“好,朕就让你说,如没说出个子丑寅卯誓必不饶。”
阿真心里暗笑,认真点了点头邀请:“皇上请坐,当您听完臣所述,绝对所有疑滤全消,合情合理。”
“是吗?”周帛纶斜睇了他一眼,压了压愤怒,徐缓再坐于榻上,催促:“快说。”
“是。”阿真是狐狸,还没去金辽就想到今日了,有条不絮相诉:“皇上,微臣此次去金辽压根不是被什么将军吓的,是自愿去的。”
杨腾飞传来的信中有提过此事,周绵纶不动声色询问:“你在苏府说是为感苍生而去金辽说和,确有此事?”
“自愿去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