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终于知晓相公在干什么了,果然是在夸她,稚嫩美脸噔时抹上大量潮红,羞羞答答静澜站于床边,咬着小唇撇开耻目让他观赏。
阿真听闻这个宝公主才华横溢,亦是饱读诗书,曾有言著描述其“美人才调信纵横,非将此骨眉公卿”,本不以为意,今日细观,美人有了,公卿大概也作不了假,心头不由大怒。
“罂粟虽**,亦也催人魂。”一蹦,从床上跳于地上,努了努嘴哼瞟了这朵催魂罂粟,不吭半声走到衣架前,拾衣起便穿着而起。
周蒙蒙知晓相公恨她,苏州之时他就要掐死自已,现遭冷漠心头不由一酸,强打起精神,奔于柜前,急急捧起他的朝服唤道:“相公,今日父皇叫起,该穿朝服。”
披上外袍的阿真听闻此话,手上一僵,转眸凝看身边这个不知所措小女孩,见她剪瞳雾雾,美脸怯怯,一副不知该干什么样捧着他的朝服,心头一股火自然烧了上来,重哼道:“既然知道我要上朝,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赶快为我更衣。”
本以为相公不会愿意让她更衣,处于不知所措的周蒙蒙听闻此叱,非但不悲伤反而开心了,福身应了是,开心不已为他更换起朝服,这还是她第一次为相公更衣呢。
纵然装的再成熟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