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眼见皇上不爽,心里纳闷,写不好就写不好,有没有必要这么愤啊?他不知道周帛纶平生没什么兴趣,独对攥书自有一番痴狂,本就是攥中高手,看见自已的能臣非旦把字写的半丝美感皆无,还说什么自创省力简体这些乱七八糟东西,哪有不怒道理。
“一定得把这手乱七八糟鬼字改过来。”越看御桌上那张纸,周帛纶肚里越火,重哼了一声走入御桌,扬手把刺眼的纸张纠揉成一团,拍案下令:“宝公主一手攥书亦是飘幽清婉,回去得向其好好学习,务必半年内改过此乱七八糟东西。”
“是。”阿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,写的不好就不好,有必要这么气愤吗?搞的老子好像缺你钱似的,想不通。
本来想留他在宫中用膳,目光往御桌上那一坨纸瞄去,心情极度恶劣,摆手道:“好了,跪安吧。”
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阿真也没跪,抱拳深作一揖,没有规矩转身便朝房门跨出,侧脑想不通,如是娘门还有可能突然反常,难道皇上的大姨夫突然从菊花来了?
“呼!”出了宫门,他重呼出一口气,拍了拍怀里的圣诣,终于可以去西宁了,也不知翩儿小宝贝怎么样了,肯定想他想的夜夜难于入眠了吧。哟哎,我的小宝贝,可想死阿真哥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