贸然前来,其实是有一件心结之事,不知可愿听上一听?”
口沫都吐干了,杨铁枪仍猜不透他要什么,现听此明了之言,哪有不应道理,急急抱拳回道:“相爷折煞卑职了,相爷说了卑职自然爱听,相爷不说卑职必也钻山打洞去探,怎么可让相爷为事烦恼?”
马革武将都是大咧咧,这些吹捧之话极难从其口中听到,在朝中这池水里混久了,自然而然也学会了这些吹须遛马之术。阿真心里知晓,数十年前的杨铁枪可能是严厉之人,数十年后已变的圆滑老道,懂的这些磕磕绊绊的事,想来脾性也该变阴柔了。
“是这样子的。”指了指身边的石椅,邀他落了坐,阿真才微笑说道:“小弟昔日曾欠人一个及天恩情,虽然自已可以报答,但是动用起关系,不免有点落人口舌,所以今日才贸然前来。”
“哦,竟有此种事?”杨铁枪入坐,赶紧道:“相爷请说,卑职必定全力去办,岂能让相爷为此烦恼。”
阿真凝看杨铁枪布满皱纹老脸,点了点头说道:“此人名为殷远,与腾飞同岁,不仅彬彬有礼,还学富五车,甚得小弟喜爱。门庭也不差,是杭州殷府,殷沌之长子。”
杨铁枪脑袋上浮出一排问号,疑惑询问:“可是相爷故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