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的那个瘦削女子,同样是他生的差别竟这么的大。摇了摇头挥掉脑中乱七八糟,跟在身后说道:“皇上,臣明天就要去西宁了,可须得记住要事。”
“朕不会忘记。”走出了园,周帛纶扭眸叹气道:“若是可以,朕倒希望林爱卿趁此机会带宝儿一起去。”
以后他做父亲应该也会像他这样偏帮自已的孩子吧?人之常情啊!阿真点头,“臣会细细思索,皇上放心。”
“好了,回房陪陪宝儿吧,不用送了。”出厅门,皇上凝看他半会,负手便领着御卫大步朝府门跨去。
阿真站于厅中,目送皇上离开,心里犹豫好一番,开声唤道:“杜总管,明天一早我便要离开,给我打点打点。”
“是!”杜浊长没想到公主休夫,竟把皇上休来调停,然后相爷又马上要离开,着实匪夷所思,不可思议的紧。
毕竟还是小孩子,十六岁呀十六岁。阿真暗自摇头,他到底在干什么?和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娃玩扮家家酒吗?看看去,说不定现在正玩绳学上吊呢。
无法忘记王富惨死的模样,无法忘记他所说的残酷言论,周蒙蒙坐于主卧床畔,嘤嘤滴泣,心里是既无助又惶恐,难道她真的要和这种凶残血腥之人过一辈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