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头脑袋羞愧的无地自容模样,心道:难道此贤婿真的没对自已存坏心眼?难道确实不知此种人伦关系?若真如此,亲家母可真失职了。
既然他都知错了,岳淑贤是直性子,火来的快消的也快,不忍心责怪,缓下冷漠道:“贤婿知错便可,以后切不可再如此看娘亲,绝不能再与娘亲胡言乱语了。”
“对……对不起,还有,谢谢岳母大人。”他是殷府的女婿,岳母大人第一次教他事理,他对她感激不尽,心里却又羞涩难当,他还小时父母就不在了,都是跟着奶奶长大的,奶奶虽然会教自已对与错,可这微妙人际关系奶奶定然不会教的。何况现在是在古代,对岳母如此真是天地不容,让人恶心到作呕。
“也……也没……没什么大事。”见贤婿如此的羞臊,丘淑贤暗自责怪自已,看来是她太心直口怪了,她这个女婿风评上佳,定然是不会对自已有不轨之心。
阿真越想越愧,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已当场埋了算了,婉真岳母是苏净扬的亲娘,他与自已亲娘嘻嘻哈哈耍耍闹闹自然不会惹来嫌言嫌语,但是自已只是个半子,毫无任何血液关系,也这样子定然让所有人感到很厌恶。回想婉真岳母每次的笑骂自已胡说八道、胡言乱语、童言童语、疯言疯语,然后岂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