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说话,大咧咧又没架子,竟任掌柜揪着自已衣襟,面红耳赤只为三十七两,着实是奇哉怪也!
一会儿两人来到挤掉人内裤的夫子街,傍晚十分,人流明显下降了一些,不过依然能掉人内裤,阿真满头是汗,依呀歪呀躲避四方踩来的大脚丫,对神若自若的小鸡佩服的五体投地,他内裤都被挤掉了数次,可她却小巧玲珑,凌波微步加上闪转腾罗,不喘不吭,就这么一条直线出了这条掉内裤街道。
汤芷兰不是没看见身边那个抓着裤腰带男人的窘态,心里兰兰轻笑一路而来,出了夫子街便道:“小鸭,你不常出来逛街对吧?”
“呵呵……”提了提内裤,阿真腼腆挠了挠脑门,道:“虽然我已经尽量在表现一副自已是逛街高手的样子,不过最后还是逃脱不过你的火眼金睛。”话落,慎重点头道:“不错,我承认是逛街的初哥。”
什么跟什么呀?汤芷兰眼白轻轻上翻,根本不懂什么初不初哥的,不过和他说话挺有趣的,兰兰漾笑说道:“好了,你不要再跟着我了,回家去吧。”
“我哪有跟着你呀?”阿真大声喊冤,手指前方道:“我回家就是这条路。”
才怪!左宰相府和右宰相府是邻居,汤芷兰能不知道他该走那一条道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