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来人!”没待这个水师提督说完,阿真咆声大喝:“把此不从军令逆党给本相砍了!”
众水师听得此道喝叱,心脏和眼皮皆跳,右宰相总镇天下兵马,不得不从,瞬间上来一干兵总,奔跨上来。
水师提督惊见索命鬼斧刀来了,吓的身体抽筋,砰砰磕头哭求:“相爷饶命,相爷饶命,卑职不敢不从,卑职明白,卑职遵从。”
“马上登舰,若没把那条该死的船给本相撞碎,本相就要你的命!”阴森喝叱完,板着寒脸大步朝最大的一艘军舰跨上,站于甲板怒眺远方那艘嚣张跋扈楼船,五皇子和老乌龟的大儿子是吗?众目睽睽下都敢这么行凶,不知平日该有多作恶,他绝对饶不了他们。
水师提督差一点点就被砍了,哪里敢说半句话,右宰相说什么就做什么,三十艘巨大军舰摆开了剿匪之势,浩浩荡荡往滔滔运河闯去。
阿真弓崩着下绷站于领前军舰上,衣襟被巨大河风吹的啪啪作响,远远眺看行凶的楼船停下了,目眺楼船上站着数名华服年轻人,他们手持酒杯,怀抱莺燕,一看就知平日娇纵纨绔惯了。
相隔还有一段距离,从双桅楼船方向快速行来一艇快舟,快舟荡荡于滔河,很快就到。来人三十来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