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大不相同,床榻皆已换成火红喜庆样貌,幔帏是红色、纱罩是红色,双枕红色、被褥红色。大量的鸾凤和鸣、百花齐风,凤凰详云,各种各样图腾美不胜收。窗棂上火红纱幔外披金色绣挂,桌椅也都裹塾绯红精布,地毯是红色的,蜡烛是红色的,鲜花是红色的,连照映出来的微弱烛光都是红色的。
“我嘞个去!”四下巡看,阿真咋舌不已,现在是怎样?成亲吗?可他和公主大人都没穿喜服啊!面对这个红色的房间,没穿喜服好像有那么点过意不去,正在想是不是该让富碌拿喜服来映衬一下房间,坐于床上的公主大人啜泣声突然大作,哭的是惨绝人寰、惨无人道、惨不忍睹。
突忽这道听者伤心、闻者流泪痛泣声,阿真错愕非常从火红烛台转眸看向床榻,见着公主双手绞扭搁于腿上,缩坐于床畔哀泣,低垂头颅泪线一条一条往下掉,滴滴落于绞扭交握的白玉凝脂芊手上,煞是悲催,奇惨无比。
“不用这么惨吧?”阿真心里暗暗滴咕,一生之中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泣,纵然再讨厌也不免心生悯惜,小心亦亦踱走到床畔,想要安慰几句。
不料,公主大人惊吓过度,突然从地上蹦起,双手护胸,泪流低嚷:“你……你别过来,我我我……我咬舌自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