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瞟瞄,刷的一声从背后拔出长剑,守在阿真跟前,开声询问:“癞蛤蟆,他们是谁?”
阿真头脑乱烘烘的,贼咕惧怕咕噜乱转,摇头就答: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戒备的殷银冰脸拉的更长,扭头刚刚狠瞪癞蛤蟆,三四柄大刀同一时刻袭击而来。
“喝!”殷银心神一定,一手迎剑而挡,另一手把阿真扯来扯去。阿真被扯晕了,只听得一阵乒乓乱响,忽然一柄单向自已飞来,茫然之际,有人狠扯过他,又听得咚的一声,单刀深深插入了背后铺门。
殷银带着个拖油瓶,战的是香汗淋漓,气喘兮兮,力挡下劈来两柄刀,手臂一软,双膝只得屈下,咬牙使力顶开,拉着拖油瓶喘息往后退,长剑护胸戒备又突然奔来的四五名大汉。
阿真被带着退居于铺门,无路可退下见恶汉又新来了四五人,心想这次真的完蛋了,逼来的恶汉半声不吭挥刀猛砍,白光闪动,殷大小姐已是疲惫不堪。
“癞蛤蟆,你你……你跑……啊……”殷银面对如此冽凛大汉,已是力气用完,咬牙劈开左路攻来的大刀,喘息说话之时,因体力不支,速度下降,没挡住右路劈来的刀,手臂被划了一道血口子。
阿真听到殷大小姐惨叫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