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嘿……”阿真阴笑不语,回走到何师道牢门,席地而坐调侃:“何老爷,你看这只老乌龟,都众叛轻离了,到现在还念念不望权位,我真的没话讲了。”
何师道睇看一眼对面元魅达,再看林阿真,呸骂道:“你小子也不知从哪个旮旯跑出来了,仗能打,国能治,老头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,现在总算是服了。”
“何帅,你别听他胡说八道,本座绝没和金辽通敌,全都是他陷害的。”元魅达是百口莫辩,比窦娥还冤。
何师道啃完烧鸡,从栏杆伸出油手,自已掏翻竹篮,抓出一大腿猪蹄,大乐呸骂:“元老贼,你少在这里放屁,皇上活活被你气死了,你等着砍头吧。”
元魅达措败,气的整张脸都青了,坐于枯草上咕噜牛灌壶酒,呸了一口痰,啐骂:“砍就砍,本座若怕砍就不做这个御吏大夫了。”
听得此话,阿真挑了挑眉头,瞥看一眼老乌龟,对何师道说道:“何老爷,难道你不会不爽吗?”话落,替他忿忿难平。“妈的,为皇上鞠躬尽瘁一辈子,最后不是死在沙场,而是死在新上任皇上手中,也算是够窝囊的。”
何师道心中之痛被触,停住牛啃老嘴,重重叹了一口气,提壶牛饮一大口,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