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倒于地上的另四人,匪头的四肢皆被小姑折成非人能做到的弯曲,其余三名有两人已是昏迷,一人正咬着牙呜呜哀叫,其中就属被小姑拽发强仰起脑袋的姑免最为完整。虽然完整,可是脸腮烙着个大脚印,另一腮颊血渍斑斑,身上几处伤口都在溢血,单看就觉的好痛,更别说是伤在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上了。
阿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怨恨自已,心也不忍对王可姑道:“放开她。”
这种九流角色,纵然就是放开她也不怕她偷袭,王可姑手掌松开匪女,保险起见走到少爷身边守护。
仇贼的护卫高强,纵然下毒,此三名铁塔般的护卫定然也能在剧毒发作前杀了自已,兔姑双目盛满仇恨,跪坐于地上挣扎了两次,才颠簸站了起来,努了努嘴,挪动到火堆旁,把一口口水吐入火内,仇深似海道:“我定要杀了你,你这个仇贼。”
阿真目光一直看着兔姑,对女孩子吐口水大感意外,然她如此的仇恨自已,对自已唾沫也无可厚非,只认为她是害怕小姑而不敢把口水吐到自已身上而已,大惑不解反问:“兔姑,我自认没做什么与你仇恨之事,你怎么这般仇视于我?”
“没有仇恨之事?”兔姑胸口气的起伏,一对波涛上下律动,颤抖指着他疯似的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