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的双手双腿绑紧了,兔姑微微心安,睇看了看他,不语落坐于草席,脱了武靴,和衣也躺于草席上,寒脸微微冒热,极冷喝叱:“睡过去一些,若胆敢靠过来,我便杀了你。”
自她躺于草席上,阿真就傻眼了,吞了吞沫液赶紧也倒入草席内,把棉被分了一半给她,尽量与她拉开距离。可是一张小小和草席,再如何的拉开距离,距离仍然太近,虽然扼制自已不要胡思乱想,偏偏却又一脑春色,强逼自已冷静,根本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良久的一段时间过去,闭了睁,睁了闭的双眼最后还是睁开了,阿真僵着身体轻轻侧转过身,目内窜火窥瞟背对自已的身躯,见着这具凹凸有致玲珑身段,与絮落的一缕秀发,发丝覆盖下隐约可见美丽白析的洁颈,洁颈下穿着一袭青色袄服,服内里面可以想像是何等的旖旎风景。
喷!阿真鼻孔内升起一股热气,鼻血流了少许出来,本就亢奋身体,忽然之间嗑下了强力伟哥王,脑中已控制不住被捆住的双手,一杵一杵颤抖移了上去。
“兔……兔姑……”阿真口干舌燥,唤了一下,不见她有所动弹,猛咽口水,快够到的双手轻轻爬上她的腰际,沙哑唤道:“兔姑……”
兔姑处在难于言喻的弓崩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