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说此话,兔姑震惊到苍白的脸庞更是白析无色,心头一股剧痛漫延全身,捂着心脏流泪问道:“为什么?师尊,您以前不是这样子的。”
“以前就是个错误。”慕容青印呸了一口,且也不说爱婿让他们与她断绝关系,单胆敢挟持爱婿,阻他通天道路之举,他就饶她。
慕容青印手指兔姑咬牙切齿阴骂:“若不是爱婿不准我杀你,必将你碎尸万段。”
兔姑泪如急雨,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颤抖着喉头仰看马姬,悲楚可怜喃唤:“马娘……”
“住嘴。”见她此样,马姬心里一个不忍,强压下看着长大的情谊,啐口狠骂:“你不配唤我。”
她在马娘膝上爬大,马娘与师尊皆为生身之母,可她们却如此的恨她,兔姑感觉自已疯了,双手猛拽头发,撕心裂肺哭吼:“啊……”疯似的叫了数声,跌坐于床上的身躯滑落地板,毫不知痛疼跪于地上,仰甩脑袋便凶狠朝地板上撞砸。
“砰……”
“砰……”
“砰……”
脑袋与地面剧烈碰撞,飞溅的血花触目心惊,冷眼旁观一伙人眯着双眼,其中仅有两位女性眼内盛着不舍。
“为什么?”兔姑尖叫哭吼,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