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般,可越甩记忆却越清析,一双掌头捏的泛白,颤抖仰天泪吼:“癞蛤蟆,我要杀了你!”
站于柜台上算帐的掌柜乍闻内院这道哭骂,蓦地倒抽了数口寒气,骇目看向内门,还没怎么认真看,殷小姐便已冲到柜台重砸喝问:“人呢,该死的东西人呢?”
“殷……殷小姐……”掌柜吓坏了,面对杀人的殷小姐,猛力咽沫,哀声求饶道:“刚……刚小……小的有让人去……去您府中通禀,可……可老太……老太君说无……无碍。”
“该死!”殷银气的一张美脸都扭曲了,见店掌柜答非所问,欺身入柜双手狠揪过他,从牙缝里挤出话:“人…呢?”
店掌柜被紧揪,一颗心卡于喉头,想哭又哭不出急回:“走了,走了!”
“走了?”殷银杀人眉毛扭了三圈,磨牙喝问:“去哪里了。”
“听……好好好……好像是去去……去去两两……两浙。”
“该死的东西。”殷银吡牙甩开手中的掌柜,恶咒了一句,便头也不回的朝客栈门口奔出,她一定要杀了他,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,一定要把他措骨扬灰。
气怒向奔街道咒骂狂奔时,殷银自个儿一愣,渐渐停下急步,努力去抓头脑里掠来闪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