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,银儿也不会与自已劳燕分飞。干他娘的,回大理一定也把他推下悬崖,让他尝尝失忆的滋味。
泡了近半个时辰,阿真才出了浴桶,擦掉身上水渍,顿时舒服了不少。唤入刀疤,让他取来简约的军装,迅速穿着,跨出帐已然近黄昏。
众将站候多时,见着大王穿着其亲卫的奇怪衣物,心里虽然讶异,却也不敢多问,折别紧急上前道:“启禀大王,不知可有想用膳肴。”
“这种鬼天气吃龙肉都没味。”在这里唯有他敢说吃龙肉,别人说这句话可是诸族重罪。众将心里刹讶,阿真却没什么所谓,自顾吩咐:“头发太长,找个好手给我剪一剪。”
长?群将齐眼往他及肩的束发看去,不敢多劝,连声应是,火速安排。
吩咐完,阿真闲至于寨内走走看看,四下井然有序,让他恶劣的心情又好了一小半,负手出了寨门,来到一处不高的丘坡上,模模糊糊观看远方飘渺的温州城,喃喃叨念:“若有望远镜就好了。”
他刚喃完,一名将军领着一名中年千总前来,奔上坡丘,两人上来立即磕头说了吉言,阿真唤起他,对那个手持剪刀与梳子千总说道:“留一条小马尾,束起来后头发看上去要有棱角,不要平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