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着实不清。手捂着差点就被拧断的脖子,倒吸了数口大气,努力维齐镇定地从地上爬起来,朝前喊道:“小姑住手。”
要不是知晓殷银与少爷的事,王可姑早就杀死她。听得少爷命令,她刹冷之极甩开擒住的手臂,重重一哼,回身后跃于阿真身边,无声寂静守护着。
癞蛤蟆的护卫殷银领教过,仅只躲闪已她难于喘气。当窒息杀气离开,她胸脯起伏大骤,后退了一大步,冷眸内的两团火焰熊熊燃烧,咬紧牙关不吭半声与那个奸污她的下贱东西对视,心里既悲痛又愤怒。这个下贱的东西奸污了她,可她却杀不了他,她殷银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境?
银儿布满仇恨的双眼让阿真难受,轻轻撇开眼眸,试着帮她回忆哀道:“银儿,纵然你真的全忘了,我仍是你的夫婿,难道你就非得亲手杀了我才甘心吗?”
“呸!”殷银当场吐了一口沫液,咬牙切齿狠道:“就凭你,你是什么东西?也敢称是本小姐的夫婿。”
哐当一声,阿真的心再次碎了,低头沉默了半晌,强迫自已冷静下来,抬起眼眸静静看着这个倾世人儿,想了想才徐缓走近她,“银儿,你这样让我害怕,以前你也打我骂我,可却没有这么的凶狠过,刚才你是想杀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