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落,两堆营火的十数人皆沉默了。强攻函谷肯定伤亡惨重,他们身为千总一定在前线,说不定今晚是最后的一晚了。
身为军人,死亡早就置之度外了,若能以死换来函谷关,至少还死得其所,怕就怕是枉死。
“唉!”一名指挥使重声一叹,把手中的枝干扔进火堆内,摇头道:“强攻必定伤亡惨重,以函谷关之险,还不一定攻得下来,若能先撕开一条缝隙那就好了。”
“一条缝隙?”听得这番话,另一堆营火里的千总不屑一哼道:“函谷关依山而建,高达三十丈,羽箭若要抵达关上,兵士得挺前十来丈,西夏酸兵还没等弓阵压到十丈,就能把咱们射成马蜂窝,这条缝隙你去撕怎么样?”
那名指挥使才感叹了一句,引来大量千总的白目,顿不敢再吭声了。
“用投石车砸。”一名千总提议。
“三十丈太高,投石车也够不到。而且我们是前锋营,又不是重械营,没三百辆投石车,怎么破?”
“其实有个好办法。”一名参将目光闪烁,左右观看四下的人,压低声音道:“你们有没有听过传闻,在李府和老挝那里有三座兵厂,里面聚着很多神棍、黑胡子、蓝眼睛的人。”
“呃?”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