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和你计较,西夏已让过你一回了,想斗是吗?哪他这次就奉陪到底。”
决定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片子,阿真开始入定,在脑中搜罗有关于耶律岫云的一切,这家伙既白痴又无知,好奇心还比一般人重。
想着想着,阿真白眼噔时上翻了,差点口吐白沫把自已埋了算了。在他所有记忆里,姑奶奶就是个只会流鼻涕噔腿哭闹的奶娃,还动不动就亮出自已的神棍职业,啥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?会不会是自已弄错了?
西夏的事才多久,除了这个姑奶奶外,金辽里还会有谁能让阿球球和阿蓝折服?若不是她在搞鬼,阿蓝早就告诉他西夏的一切,可偏偏她却对西夏的事只字不提,唯一的解释,只有动不动就哭鼻子噔腿纠缠不休那个特牛姑奶奶外,还会有谁?
想到西夏,阿真自然而然就回味起那股空谷幽兰体香,无法想像长大了的小丫头该如何的精雕玉啄,很是无奈地苦笑了一下,女大十八变,当年总哭的满脸恶心鼻涕的奶娃长大了,智慧变了,容貌也应该变了,对他纠缠不休的热情却依然没变,反而以日俱增,他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啊?
恍惚出神着,随着夕阳暗淡下来,阿真才站起身,从怀里掏出火折子,点燃桌上的那盏烛台,精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