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坐,埋头深细了半晌,便低下双手解开裤头,大力的揉皱绳结,从绳结抽出一根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棉线,当即起身走到烛台前,且细线割下小块蜡皮,急回床上落坐,抬脚小心把溥溥蜡皮塞入脚甲指内。
“哼!”事情干完,他轻声一哼,目光幽深巡看与帝子府一模一样的房间,上次从金陵睡到西夏,这间房真的就是帝子府吗?炎夏时季,蝶蜂正兴,可这里本来蝶蜂最多的秦岭却没了蝴蝶和蜜蜂。
若有人在他睡觉时搬运他,一个晚上能走多远?他真的一觉只是睡一夜吗?若真是,醒来时身上怎么会这么的痛,肚子怎么会那么的饿?别的事情会骗人,自已的肚子可实在的很。
这一日,自早餐丰盛外,世界就不再有人了。幽幽所思里,阿真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,当再次醒来时,头脑一样昏沉,四肢依然僵硬,捂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时,桌上热腾腾的饭菜已摆好了。然他却没有扑上去狼吞虎咽,而是先抬脚检查指甲内的蜡泪。
“果然!”一见蜡泪少许溢出指甲,阿真立即证明了他每夜睡下,至少睡了二日,毕竟夏夜不似白昼那般的热,炎天的中午火烤大地,蒸气催发人体,人体散出的热力温度比在体内还要强烈,所以蜡泪融化了。
他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