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。中国人比较含蓄和神秘,喜欢把事情包起来,如饺子一样,馅是什么,吃了才知道。西方人喜欢直截了当公开透明,如比萨一样,有什么肉,有多少奶酪和哪些蔬菜,都摊在面儿上,一目了然。在国内,很多事情需要琢磨,实践出真知,完全照搬华尔街的那套肯定不行。经济全球化,人才要本土化。最贵的不一定最好,最合适的才最好。我当年回国,一样面临着融入的困惑,习惯了就自然了,自然了就表明融入了,融入了就有竞争力了。”
李宏转了话题:“我早就听石文庆提到过你。当年我在哥伦比亚大学念书时,还经常去你们普林斯顿大学玩,去瞻仰你们的高等数学所,纳什还在那里吧?”
提到纳什和普林斯顿,秦方远的脸上洋溢着自豪,说话的声音就响亮了些:“他还在数学系。他是个特别奇怪的人,估计跟他得的那种病有关系,外面传闻他彻底好了,我也不了解具体情况,似乎时好时坏的。有一次他在一间教室的黑板上写了很奇妙的各类公式,学生们都看不懂,我恰好碰到,就问同学是谁,他们说那就是纳什。一面之缘。”
“你认为普林斯顿大学最大的优点是什么?”
“独立和自由吧!比如访问学者,只要申请过来了就全包,包吃包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