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七想要推开席谨言,可是他的手臂实在圈得太紧了。席谨言索性把下巴搭在顾七七的肩膀上,硬是搂着她不放手。
席谨言在詹石森的脸上看不出情况,皱着眉头催促道:“怎么样了?多少度?”
把温度计放回去,詹石森没有理会席谨言,低头拿出一张处方单,在纸张写下处方,递给席谨言:“三十九度七,再高一度就危险了,这回就先饶了你。对了,你结婚没有请我,这是你不厚道,但是我以后结婚肯定是得请你的。所以礼金我已经提前开在药方上了,麻烦席老板先付一下。”
顾七七简直叹为观止,原来还能这样逼礼金的啊!
顾七七跟着席谨言走出门诊室,她浑身发冷,站都站不住。虽然只是发烧,她的性格也是不服输的,但是实在是烧的太高了。席谨言刚刚回来的一瞬间,她确实有那么一段迷迷糊糊的感觉,只是席谨言回来后,顾七七感觉很安心,才恢复了一会儿清醒。
看着身边这个平时张牙舞爪的女人,现在竟然一言不发,席谨言竟然没觉得有多高兴,她平时是鼓噪了一些,可是现在这样沉默也太显无趣了。
詹石森只是和席谨言开了个玩笑,席大总裁当然不用自己亲自去交药费。很快就有专人过来,将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