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刘柳自言自语道。她跑进操作间。发现体温表还都在消毒浸泡。她捞出所有的体温计。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后。沒有观察体温计的刻度。就赶紧到病房去分发。
大多数病人还沒有醒。她把体温计依次发给每位病人。趁测量体温的间隙。她赶紧把每个病房的巡视卡收回。一床一床地粘贴在病例卡里。
此刻她不仅手忙脚乱。而且还有些六神无主。因为病人渐渐起床了。病区里也开始热闹起來。刘柳看了一下时钟。呀。马上都快六点半了。于是她把粘贴到一半的巡视卡放在一边。马上去病房收体温计。
“护士小姐。我多少度啊。”一位病人随口问道。
刘柳一手拿着表格。一手拿着体温盒。“嗯。37°8。”她看后回答了一句。
“啊。我有点低烧了吗。昨天还很正常啊。”病人有些着急。因为他是前几日手术的。一般的手术病人对体温都很敏感。
“你昨天多少度。”刘柳问。
“前几天都在36°左右。沒有超过36°5的。”
“哦。我知道了。一会儿医生查房。他会注意的。”刘柳转身拿了另外一床的体温计。
“我是多少。”几乎每个病人都会问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