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一帆关心地问道。
刘柳“嗯”了一声。“可那还不是最苦的时候。”
“后來。我在咖啡厅打工时。又遇到了他。他还是那种尽在掌握的神情。我害怕极了。一个人时都经常想起他的眼神。心里充满着恐惧。”
“妈妈的病治愈了。她和我在实习的医院旁租了一个小单间。我们的生活虽然清苦。但至少还能相互温暖。”
“阿姨后來又得了白血病。是么。”白一帆问道。那次送夏梦回家。偶然间提起过。
“是的。那才是压垮我自尊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”
“为了你母亲的医疗费。你才去找他的。”白一帆继续问。他心底的疑惑也越來越大了。
“母亲后來急性发作。骨髓移植是唯一的出路。那时候。我已经彻底压垮了。我不能失去最后的亲人。所以。我只能去找他。然后把自己给卖了。”
她的脸上有一种凄冷之美。嘴角的一丝冷笑。让白一帆的心更疼了。
“他对我控制。开始我不适应;后來。他居然将我母亲藏到了国外。迫于这些。我只能去迎合他。”
“他这样做很卑鄙。”白一帆手中的拳头。不知不觉握紧了。
“虽然他对我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