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色转眼间低沉下來。
“昊南哥出事后。全家都垮了。奶奶鼓励我。让我要担负起郑家男人的责任。在我慢慢熟悉公司事务的时候。一个消息传來。谢婉莹已经多次自杀。又被送进了医院。”
刘柳一声不吭。不想打断他的思绪。
“我找到了她。那个时候。她已经瘦得不成人形。面容憔悴惨白。手腕上的割痕触目惊心。”
郑昊宇的眉头紧皱着。“那是多次自杀后留下的。在她细瘦白皙的手腕上。伤口多次愈合。蜿蜒而扭曲。就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。让人痛苦悲伤。”
“后來呢。”刘柳轻轻地问。
“我试图劝慰她。可是她的眼神空洞地可怕。她狰狞地发疯似的狂笑。一会又悲戚不断地哭泣。”
“我怕她的精神出了问題。找了很多医生为她诊治。”
“得到的结果是悲伤过度。心理出现了问題。”
刘柳听了依旧一头雾水。“那和你们的婚姻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她和昊南哥是青梅竹马。从幼儿园就在一起。两人的感情异常深厚。这样的打击的确不能接受。所以。我理解她。愧对她。也同情她。”
郑昊宇慢慢平静下來。细细地叙说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