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我不知道。”林玉岚突然有些委屈地说。
“你看,都说不是我……”
“这上面的字是这么回事?”刘悦突然翻开日记本,指着上面的“朱批”说。
看着自己“到此一游”的标记,曾凡知道这下可赖不掉了,只好说:“这字……字是我写的,可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日记本嘛,要不你也在我的日记本上写几个字?”
其实曾凡近来发现自己写的日记越来越多地出现刘悦这两个字,尽管多数不是什么好话。毕竟自己写的东西,心里还是希望有个人去看的,更是隐隐地想让人看看某些特定的地方,这个人当然最好就是刘悦。
“你想的美!我才不像某些人一样去偷看别人的日记。”
曾凡微微仰起头,是用仿佛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的圣人胸怀说:“男人的心,你不懂;伟大男人的心,你更不懂;像我这样的男人的心,你们都不懂。”说完抬首望天,不可一世。
“哼”,刘悦冷笑,“我是不懂你这种偷看别人东西还还不敢承认的——男人。”刘悦故意强调“男人”这两个字,好像恨不能将这俩字咀碎嚼烂,然后吐出骨头来。
“说不定你们是串通好的。”刘悦突然小声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