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到了一只脚,看去,阿熠原来一直在她身后。
“慕容楼主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我们还该幸灾乐祸不成?”
用剑抵着安子的青衣男子略不悦的皱了眉,语气却不敢太过放肆。
“据本楼主所知,落门主一直在南溟国并未踏出国都一步,这罪名这般落得,未免太莫须有了些。”
言语淡漠,说话间浅酌了一口清茶。
温契恒的目光微微扫过,“慕容楼主是说今日就该让人这般离去?武林大会已昭告全江湖中人,出了这种事,损的可是整个武林的颜面。”
“口说无凭,既无证据,温掌门还是不要凭一己之私便想将这名大个罪名安在古渡门的头上!”
安子一声冷笑,趁青衣男子一时不备,长剑出鞘将抵在自己喉口的那柄冷剑击开,朝众人一抱拳,旋即从怀中拿出一枚白玉令牌来,沉声宣道,“我奉门主之令,此番前来不为武林盟主之位,只为宣告江湖各大门派,即日起,古渡门就此解散!”
安子一字一句,字字如击鼓般落在众人心上,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在场所有人霎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好。
就在有人以为这只是自己听错了亦或安子说错了之时,安子又继续沉声,“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