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!”
北宫雉离压着嗓音声厉喝,回头看了眼那屋中依旧暗着的窗户,轻松了口气,转过头来虚弱的吩咐,“扶我回屋。”
安子看了眼北宫雉离苍白的脸色,还有那额上渗出来的细汗,既不甘又着急,“爷,可是您的身子……”
“还需要我再说遍?”
北宫雉离抬眸,那咳嗽像是又忍不住了,便只能掩着唇将那咳嗽声降小了些,安子不敢再犟,只能上前去将人步步的朝北宫雉离的屋中扶去。
直到那细微的脚步声渐远了,夏筱筱才轻轻的将窗户推开了条细缝,这都什么时候了,他总是会担心这些或大或小的声音会吵到她的。
看着北宫雉离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安子身上离去的背影,夏筱筱抓在窗柩上的手骨节开始点点的泛白,他身上的毒该是伤到什么程度了,能让那样的北宫雉离弯下腰来?
泪,猝不及防的又掉了下来。
滴滴的砸在她的手背上,生疼。
为什么,北宫煜和北宫雉离身上都中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毒?楚博远对付上辈恩怨的时候又为什么非要牵扯到他们二人?而偏生让她知道了,却无能为力?
而就在夏筱筱不知所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