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存在，能帮我们省不少麻烦。但是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的话，也可以杀了她。”东方墨略带无奈地开口，却是没有多少的不舍。
夏侯馨儿是他的师妹没错，他的师父也只有他们两个徒弟不错，但是不表示他不能下手。如果真的让叶芷凝不高兴的话，他也不介意亲自动手……
略带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东方墨，叶芷凝一手扯掉脸上的面具，微红的双颊，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东方墨。手指轻轻拂过东方墨的脸颊，“她是你的师妹，你舍得吗？”
“没什么舍不得。”东方墨感觉到脸上微微的灼热，看着此时的叶芷凝，也知道她并不在状态。如果她平时，会以这种模样对着他，就好了……当然，这是奢望。
轻轻在东方墨的脸上捏了捏，叶芷凝噗嗤一声轻笑出声，“你真是比我想象的，还要冷血呢。该说是我把你带坏了吗？明明以前的你，看着并不像是这样的。”
以前的他吗？东方墨心想，若是没有遇上叶芷凝的话，恐怕还真的不会，但是他却是不后悔的……“那你是喜欢什么时候的我？以前的，还是现在的？”
“嗯……”单手轻托下颌，一只粉嫩的手指不停地轻点着自己的唇下，“要说的话……可能是现在吧？以前的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