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宫璩所在的屋子,丞景然鼻间微耸,便闻到一丝隐隐的腥味。明显的,柳埠之前便闻到过这个,所以自然地为其解释道:“腥味是从主人的伤口处散发出来,并且随着时间的拖延,越发地浓烈,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淡淡点头,丞景然进入了里屋,而看到丞景然的到来,柳埠已经大手一挥,让其余的大夫都下去了。而那些大夫也是如蒙大赦,各个走得都很积极。
丞景然走到床沿,此时床上的宫璩未着寸缕,只有在重点位置放置一条布遮挡。一眼看过,便能知道他总共受了多少的伤,小的伤口不算的话,宫璩的身上有四处的大伤。一处在左肩,一处在腹部,一处在大腿,最后一处则是在靠近心脏的一边。
这四处伤口上都洒着金疮药的粉末,显然是已经上过药,但是却没有多少愈合的感觉。有三处的伤口血是暗红色的,另外一处虽然不若其余三处,却也难以愈合的模样。
“这些伤口,是被何人所伤?似乎有些东西,抑制了他伤口的自然愈合。”如果丞景然没有猜错的话,这些伤口与那些小伤,应该是同时拥有产生,既然如此,在小的伤口几近愈合时,这四个伤口却不见愈合,这……
微微摇头,其实连柳埠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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