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哭泣就是认输,输给那群狼心狗肺的垃圾,李准奕从来都不喜欢“失败”的味道。“哦,要说错的话,也许当初你在博客上写那句‘Korean. Is. .y’真的太过正确了吧,你知道,在这个世界上说真话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。”
    听到李准奕的话,朴宰范明明满脸泪痕,心如死灰,但他却不由有种想笑的冲动。可惜,他试图地扯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,却发现嘴角一动不动,他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。所以,只是在心里笑了笑,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嘟囔声。
    “宰范,现在你有两个选择,一是就这样丧失斗志,老老实实地呆在西雅图,可能和AOM舞团去参加一些比赛,之后因为舞团维持艰难,最后成为了上班族。不过你成为上班族的样子,在脑海里描绘一下,还真的是很奇怪。”李准奕看了一眼自己掌心已经干涸的血渍,笑了笑,电话那端朴宰范也传来了一声低低的“切”的拟声词,“二是你可以振作起来,不要被那些小人打倒,他们越希望你不要回去,你就越要堂堂正正地回去,而且是风光地回去,用比他们更好的成绩,在他们的脸上狠狠甩上一个耳光,让他们悔到肠子都青了。”说完,李准奕顿了顿,突然笑了起来,“怎么样,这样说是不是很有气势?我最近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