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本正经的说:
“爷,蓝宝知道您是做大事儿的人,女人家不懂那些大道理,不过要是有什么需要蓝宝做的,您只要说一声就行,蓝宝就算赔上这条命,也一定帮您!”
钱禄笑着揉了揉蓝宝的柔顺的长发,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:
“你呀,就好好睡觉就行,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。”
蓝宝伸出一根手指在钱禄胸前画着圈儿,过了一会儿又说:
“爷,上次跟您一起去奉天的那个爷怎么这么久都没来?大莲可一直惦着他呢。”
钱禄玩味的看了蓝宝一眼,故作严肃的问:
“你是不是也惦着呢?”
蓝宝赶紧摇摇头:
“没有没有,爷,您想到哪儿去了?人家就是觉得大莲很可怜,毕竟我俩都是从yao子里出来的,不想看着她整天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。
尤其是那个姓秦的女人来了之后,我见大莲脸上的笑模样越来越少了。”
钱禄挑着眉毛问道:
“哦?你看出什么来了?”
蓝宝撑起身子,那两坨软肉颤动着在钱禄胸前轻轻磨蹭,她却似乎浑然不觉,一本正经的说:
“那个姓秦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