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肢和脑袋各被一条粗麻绳绑住,抻到极限,连呼吸都是勉强维系,憋的一个劲儿翻白眼儿。
刘成示意那两名负责看守的战士不要出声,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。
看到刘成,佐藤伬的双眼几欲喷火,愤怒的质问道:
“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还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?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?你这样做,只能给你自己和你的队伍带来灾难!”
刘成在佐藤伬身边蹲下,面带笑意的看着他说:
“灾难?自从你们这些小鬼子来到这片土地上,老子每一天都在灾难中煎熬,有什么可怕的?”
佐藤伬冷哼一声:
“以前?那是因为野村寿夫那个笨蛋没本事,把事情弄成这样!否则,就凭你们这些无知愚昧的支那人,怎么可能有勇气跟皇军对抗?!”
刘成怒极反笑,却并没有动手,而是从兜里把佐藤伬准备用在布丽塔身上的那瓶药拿出来,在他眼前晃了晃,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:
“是啊,我们在某些方面的确是不如你们这些小鬼子的,比如,坏;再比如,不要脸,不管男人女人,裹着个被单背着枕头就跑出来,弄出来的孩子不是叫渡边就是叫井上,要么就是松下,反正繁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