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的。”罗澜摸着下巴,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,道:“可是,不单是贵族能这么干,其他势力也能做到,比如说商会,又或者说盗贼团,再比如……”
索兰冷冷地打断他道:“兰蒂斯顿先生,我很佩服您的想象力,不过这些不是您现在应该关心的事情。”
罗澜“啊”了一声,拍了下脑袋道:“您说得很对。”
索兰哼了一声,扭转头牵着马沿着溪水向前走去。
可是这一路上,罗澜总是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,句句都切到了要害,索兰似乎觉得很热,他不时地拉着自己的领口,当他很不耐烦的时候,终于又发现了一个标记。于是连续几步走上了前去,仿佛是要摆脱这个讨厌的家伙。
“是最后一站么?查农贝尔先生?”
索兰不假思索道:“应该……”他猛地回过头来,手向自己的腰间摸去,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您在找这个么?”罗澜手上翻动着一把匕首:“作为一名盗贼,您应该保管好自己的匕首。”
索兰急急退后了几步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罗澜赞叹道:“真是非常精妙的演出,作为一名伪装盗贼,您的演技非常出色,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你的底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