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下却转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。
丹尼斯仿佛从来没有动过,她沉声道:“可是我也没说我不能进攻,而且我也没有说战斗已经结束了,是不是?”
她的手再次慢慢抬起,这次极为清晰的凝练起一团拳头大的白色光团。
罗澜冷汗刷刷流淌而出,这次那该死的伤口居然还在刚才断裂的地方,丹尼斯果然有在同一伤口上反复撒盐的嗜好。
看着丹尼斯的手逐渐向他平指过来,罗澜突然伸手做出一个阻止手势,道:“等等,我认输。”
丹尼斯放下了手,有些意外地看着他,再一次由衷地赞叹道:“很好,你对局势的判断同样也很敏锐。”
罗澜的速度很快,但是失去一只脚的情况下,如果被丹尼斯再打伤另外一条腿,将彻底失去行动的能力,接下来对方就可以反复折磨到他认输为止。
与其白受这些痛苦,还不如早点认输。
他错误的判断了丹尼斯的进攻方式和距离,这也是他的疏漏。
同样,这个疏漏也被丹尼斯巨细无遗地把握住了。
战斗,不只是技术上的较量,而是战术战略与机谋的结合,甚至还需要一点点的运气,它们都是战斗的一部分,如果抛开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