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疯子。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韩名劲终于走到直升机前,坐在了门边铁战身旁。韩名劲拍拍那位老人的肩膀,笑着对着白昌洙叫道:“你要是不想让你父亲也玩这么一次,一个小时之后,。否则的话……”韩名劲一脚将板子踢开,板子从高楼的空中落到地上,虽然看不太清楚,但是从声音和地下的喧哗声可以知道,一定是已经摔得不成样子了。
韩名劲对着白昌洙摆摆手,关上直升机门,直升机慢慢飞走,再次变成一个小黑点。白昌洙看着渐渐消失的直升机,听着慢慢消失的轰鸣声,半响坐在沙发上,失神地看着一地的玻璃碎片。
昨晚看着金在中的那名西装男,此时头上缠着纱布走过来:“少爷。您的手……”白昌洙下意识地将手抬起,不知何时,此时已经满是鲜血的伤口。
白昌洙沉默一下,抬头看着西装男:“。”西装男一愣,点头走出社长室。此时屋内已经只剩他自己了,他看着仍旧流血的双手,半响攥成拳狠狠握住。任由鲜血从指缝中,流淌到地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