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十八了,硬是没说过亲。”
“所以,你们就盯上了翠儿?”觉得翠儿亲事上艰难,不会再挑,便是被克死她也会愿意?
张嫂子脸僵了一下,稍时又坦荡起来,嗤鼻一笑道:“什么克不克的,我奶他到三岁,养了他十八年,怎就没见他将我克死了?”
“我一登门就说这段过往,不过是想告诉你我有诚意。你家杨翠有污点,我家存儿也好不到哪儿去。他俩要愿意在一处过日子,谁都说不着谁,只要不生了歪心往后还愁不和美?”
叶氏低了头没接话,她不愿意承认杨翠亲事艰难,更不喜欢命硬克人的姑爷。
张嫂子又喝了口水,兴许是叶氏泡的茶浓了,她苦得皱了皱眉。
“张家将我们孤儿寡母撵出来后,便是我一个女人家独自撑着,撑了十八年我早就累了。我盼着儿子紧着领回来个媳妇儿,到那时,家里所有事我都撒手不管,只要有我一口饭吃,凭他们小两口自己过日子去。”
“我家不算富有,日子却也过得。我们在镇上有一处临街的房子,略改一改也能当铺面使唤。存儿有一身的武艺,不拘去当护院还是打猎砍柴,总能奔口饭吃。”
“若觉着舞刀弄棍的粗鄙,做点小买卖也成,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