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尽管写。”
信很快写好,夏娜将信递给杨桃的时候深深鞠了一躬:“请你务必带到,务必让他亲启。这里面装的,是我的命!”
杨桃伸手捏了捏,没捏出什么特别。
等她将信交到乔安手里,让乔安尽快回信,才知道她带过来的是特大的难题。
信笺中裹着半片时代久远的银杏树叶,信笺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:“你若当真心悦于我,定然保存好了另一半树叶。若只是可怜于我,不想误了我性命,那便放手不要再来打扰。
我如今唯一能做主的,便只有这条贱命。唯一能保住的,便是仅剩的一点尊严。别为了留我一条贱命,害我去伺候那畜生。真到了那天我也活不成,便是死,也死不瞑目。”
乔安将信连同干树叶递给杨桃,眉间有浓浓的为难:“明天就得回信,时间也太仓促了些。”
杨桃看完也长叹了一声:“夏姑娘也算是玲珑心肝,你哥他……”
她没有再说指责乔平的话,她知道乔安的难处,乔平的难处。一晚上的时间,能不能说服乔平都不一定,更别说去评估得罪安、夏两家的风险。
杨桃眼巴巴的看着乔安,希望他能有个两全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