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杨桃心里不安,一晃就到了县衙门口。她一横心,干脆进去将药铺的章程走了,顺便也打探乔安的消息。
与此同时,因为没脸见人而装了好几天病的周县令正在拍桌子:“人呢?到底住到了没有?梁县统共就这么点大,他乔安能上天如此,凭空消失了不成?”
当差的衙役低垂了头,半声都不敢吭。
周小姐由丫鬟扶着匆忙赶来,先是递给他爹一封信,而后才劝道: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这个节骨眼上爹和一个毛都没长全的书生置什么气?”
她一个眼神,丫鬟和衙役就退了出去。她凑到她爹身边,一边帮他捏肩一边劝:“这都闹到明面上了,乔安一有个好歹满城的百姓都知道和我周家有关。何不等风声过去,咱们再行动?”
“一个穷酸书生,想科考就绕不过阿爹你。等他多吃了几回苦,也就明白了他自己的斤两。到时候,啊爹还怕他不哭着喊着还求?”
说话的这会儿功夫,周县令已经看完了信,而后一张老脸尽是苦闷:“将人都得罪死了,又要求着人家帮忙看病。彬彬有礼的请,怎么请?”
他火大的将信拍在桌上,拂开帮他捏肩的女儿,发愁的在屋中来回跺圈。
周小姐拿过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