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知府就忍不住白了安知远一眼:“记住爹的话,来日方长,你这样没有章法要吃亏。”
安知远却不屑得很:“人家跟你演戏,你还就真信了?”还让我白给他们下跪,就凭他们也配!
“做戏?就那两个黄口小儿?”
“可不就是做戏么?还逼我下跪敬茶,也不过是白跪而已。”
安知远将下午找乔安的事情说了,而后看着他爹的眼睛问:“我查过那个乔安,缠杨桃缠了好多年了。就夏娜那事情,若不是杨桃插进来手,他都未必会管。”
“在他心里那么重要的一个人,我说让我强了,他也能忍住没对我出手。就凭你三言两语的恐吓,他能服软?做戏给你看罢了!”
同是男人,安知府自然明白他儿子给了乔安多大的屈辱。于是对这两个人又从新考量起来。
“这么说来,他们这次是真的要闹了?”
“斩草不出根,终究是养虎为患!”安知远眼中藏着阴狠,语气里也有明显的杀气:“姓乔的小子可算得上心狠手辣,上次要不是咱们提前收手,这会儿还不定是个什么结局。能让巡按大人开口警告咱们,那小子有些手腕。”
“还不都是你惹出的事儿,一个女人,你值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