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为他手臂上药的杨桃一顿,继而微微一笑:“也没说什么,就是和乔叔掏心掏肺,告诉他我会支持你往科举路上走,也承诺往后种药行医的收入,除了穿衣吃饭其余都用来支持你读书。”
乔安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,那目光好像能透过眼睛看穿杨桃的灵魂:“我不信!”
“我还说会想法子让秦夫子最看重你的学业,而后用秦夫子的关系,再去求三皇子为你写一封入学‘国子监’的推荐信。”
乔安的眉头皱了起来,肿得不成样子的唇不怕痛的紧抿:“你准备怎么讨好秦夫子?”
他又想起去蜀州的路上,杨桃用怀抱为秦夫子暖小腿和脚的场景。虽说他知道那不过是大夫对病人的正常照料,心里还是会忍不住泛酸。
“我不去国子监,也一样能考上举人,考上进士。”
“你以为我要怎样去讨好?”杨桃冲着他没好气的翻白眼,佯装生气的瞪着他的眼睛,执拗着要一个公道的样子。
“无论什么法子都不需要。”他突然抬头,认真的看着杨桃的眼睛:“我希望你挺直了脊梁,堂堂正正的活着。和谁交好,是因为心灵契合,而不是怀着什么目的必须讨好。”
虽然我吃秦夫子的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