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你等又好到了哪里去?”他一拍桌案,铿锵道:“且都等着吧,事情查实,尔等也逃不过重罚。”
那衙役不过是嫉妒乔安和杨春晓得秦夫子重用,寻常心里就难受得紧。如今秦夫子下台,又听闻董家和秦夫子不和,这才放了心给杨桃小鞋穿,同时也造谣生事往两人身上泼脏水。
他以为上头即便知道了也不会理,敌人担着污名,他说不定还能得了奖赏。谁知这大公子有包,竟揪着他不放。
董书含等了他好半天也没等到他说出个子丑寅卯,眉头一皱道:“既是说不出,那便按坏人名声治罪,打了二十大板扔出衙门,再不录用。”
他说着喊了人进来,边上的衙役却并不敢动:大公子虽然尊贵,可再贵重也不过是县令的儿子。这种责打衙役、开除人的重罚他们哪里敢执行?
见大家不动,董书含便也明白过来,他淡淡一笑不屑道:“你们以为这等龌蹉事情我父亲能容得?若是父亲来了,责罚只会更重。”
言罢也不强行让人执行,只让自己的书童去请董县令过来:“将这边的事情悉数告诉老爷知道,照实了说不许歪曲了一句。”
等着结果的时候,董书含温柔的看着杨桃,儒雅有礼的安慰道:“杨姑娘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