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了起来。她觉得又一张网铺天盖地的兜了下来,将和她有关的所有人都困在其中,挣脱不得。
“我那天不是给董书含下泻药了吗?他找我过去算账。”乔绣没发现杨桃身子都在发抖,只红了脸道:“他原是要打我,可我才挨了一板子就叫唤得他难受,他便说只要我告诉他我是怎么下的毒,他就不打我了。”
“那你说了?”
乔绣点头‘嗯’了一声,不好意思道:“看到他拉得起床的力气都没有,脸色也蜡黄得吓人,我其实挺后悔的。我其实没放多少泻药,可他身子虚对巴豆又太灵敏,就成了那模样。”
她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了头,愧疚道:“还好我给他用了两副药他就好了,若是不然,别说是写检讨,就是打我二十板子我都不冤。”
“你给他写检讨了?”杨桃呼吸一窒,不好的预感排山倒海的袭来:“你都写了什么啊?”
“就是给他下毒的起因、经过、结果,然后保证再也不敢了之类的。我写完签了字,他便放我走了,也没再为难我,实在是好脾气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糊涂!”杨桃急了:“故意下毒害人是多大的罪,你怎么还能给他写下来?快去将东西要回来,哪怕被打二十板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