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疮药才毅然决然的要离开。
“桃儿!”杨翠紧着向前两步,一首捂住肚子一手握着牢门栏杆。看着杨桃流泪回首,她咬了咬唇道:“我们等你,等你接我们出去。”
杨桃认真的看着看着杨翠的眼睛,坚定的说了声:“好!”
原想再说一句保重自己,可张口只余哽咽。
这地方不相信眼泪,哭又何用?
杨桃转身出去,路上和审完往牢房送的阿爹不期而遇。他身上分明没有非常严重的伤,可整个人却精神萎靡,憔悴无力得要两个人架回去。
“阿爹,怎么回事阿爹?”杨桃急着追了上去,可上下打量也没看见除鞭痕外的新伤口。
杨老三费力的抬头看了杨桃一眼,虚弱的摇了摇头:“没事,阿爹没事……”
她想再问什么,牢头已经赶过来喊她:“探监的时辰到了,杨大夫还请莫为难在下。”
杨桃顿在原地,紧咬了牙关,最后也只心肠离开。
“这世上整人不留伤的法子可多了,头两天啊一个恶徒和大人叫板,你猜最后怎么着?”
杨桃懒得理她,无非就是恐吓人的话,做什么听来吓唬自己?
那牢头见杨桃不搭腔,无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