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听不出来。
    陆聿泽了然,让楚易徒手拆了那玩意儿,楚易接触过,但是完全不会拆。
    两个人左右为难,现在又不能让安装监听器的地方怀疑,也不能让萧爵莫名其妙地开始乱说话。
    突然,楚易失手砸了桌柜上上的花瓶,“呐,这花瓶的味道很臭,我刚要拿走结果摔地上了。”
    明明假的可以,两个男人却还沾沾自喜,以为这出戏没毛病。
    电话那头的萧爵一头雾水,“聿泽,你没事吧?”
    “没事,过几天来医院我们讨论下合作的事情。”陆聿泽挂了电话,和楚易用口型道谢开始教他徒手拆掉安装在床底下的监听器,再接踵不断的失败后终于取得了成功,楚易忙活完了已经满头大汗。
    楚易熄灭了红灯,吹了口气感叹道,“世道险恶,本少爷我从来没做过这种龌龊的事情。”
    “改天邀请你来商界混一混。”陆聿泽心情很好,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竟然微微一笑,笑得十分阴险。
    “不了,你们高人过招我不参与。”楚易摇了摇头,立刻和他撇清关系,随即又严肃地问他,“你老实交代,你想出院的原因还有其他的对吗?”
    “这件事情你不用管。”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