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告,都能让你吃上几年牢饭。”
我侧头看了女人一眼,现在身边都是警察,我安心得很,笑着说:“先不说我刚才那一系列动作都是自我防卫,就算刀疤林去最高人民法院告我,我也没事,不信,你让人带他去医院验一下伤?”
眼前的女人衣着十分利索,一套浅绿色的登山服,将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。
她扎着一头同样利索的长马尾,将一张漂亮到让人惊艳的瓜子脸展现出来。
不过,我没有过多地关注她,我慢慢走向黑色轿车,打开车门,把一直在车内呆呆坐着的勤娘抱了出来。
这时候,张文和白水彤也被我同事从面包车里搀扶出来,白水彤还好,就是左脸颊有一个巴掌印,张文就比较惨了,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青一块、紫一块,嘴角还带着血。
“蚊子,抱歉,牵连你了。”
“屁话!”张文横了我一眼,“你要是真愧疚,晚上就请我吃烧烤。”
“行!”
我和他对视一眼,彼此咧嘴微笑。
这才是兄弟!
这时候,我发现一个戴着眼镜女人快步走了过去,她很快检查了一下刀疤林的伤势,转头对着登山服女人说:“队长,稀奇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