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夜行的鸟也不叫了,那说明山林里出现了十分恐怖的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师队长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
我转而看向三叔,三叔犹豫了一下,开口说:“极有可能是某些邪祟。”
师队长想了想,笑着说:“如果是那些脏东西,倒没什么可怕的,我们有陈大师呢。”
陈大师则是笑而不语。
在三叔的劝说下,王富贵终于还是答应。
下午五点半,我们翻过三道山梁之后,抵达了第四道山梁,在山梁的高处王富贵指着正前方对着我们说:“北邙山,在我们这一带是禁区,过了第四道山梁子,就连最老练的猎户也不敢再进去。这个地儿,原来叫起灵山,建国那会儿,来了一个有学识的乡长,说山名封建气息太重,就改叫北邙山。”
“起灵山?”师队长问王富贵,“这个名字倒是挺独特的,有什么典故吗?”
“听老一辈说过,深山里头,好像埋着一个很了不得的人物。但没人知道是谁,太久了。”
“有多久?”我突然问了一句。
“千把年肯定是有的。”王富贵看向三叔,他对着师队长问,“首、首长,你们这么多人,个个背着鼓鼓囊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