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的家族,我曾一度认为那是他在吹牛。但他不止一遍地说,而且一直引以为傲。可是你们做了什么?我就是想问问,你们都他妈做了什么!?”
我吼了!
我上前一步,死死盯着中年男人:“我们从来不奢求你们的怜悯!更没有奢望过从你们手里得到一分一厘!我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认祖归宗、叶落归根!然后再回到家里,继续过着平平凡凡、简简单单的生活,可是你们这些歌所谓的宗亲,所谓的大人物。却把他捆绑起来,要放他血!要他的命!”
那些人这时候反而不说话,不过中年男人仍旧与我对视。
“你父亲既然已经认祖归宗,那就要接受祖宗遗训。”
我看着中年男人:“请问族长,您和身边这些老头老太也需要放血么?”
“按照族规,只要家中子嗣能入耀武堂。家里长辈就不需要接受体检。”
我笑了,拽起了古文:“时香手无寸铁,惟知有父,而不知有身。踊跃向前,持虎颈,虎磨牙而逝。父得免于害?”
中年男人笑着点点头:“是这个意思。”
刚才叫嚣那老头小声问旁边人:“哎,他刚才念叨那些是什么意思?”
“说的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