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你要称呼我为组长。”
我抓了抓头,不太明白这队长跟组长有什么区别。
师素问显然没有心思谈论这个话题,她随手递了一个文件夹给我:“来,帮我看看。”
打开文件夹,映目而入的就是一张血淋淋的画面。
这是一张照片,上面躺着一个人,一个没有皮的女人。
从她的头开始,直到脚的位置,全身上下每一寸位置的皮肤都被剥离了,那场面见了一眼都会觉得恶心反胃。
你是皱着眉头看完的,一共是两名受害者,都是女性。
她们身前的照片我也看了,是两个身姿婀娜、容貌靓丽的现代女性,彼此对照了一下,说实在的,谁都想不出二者有什么关联,毕竟相差太大了。
难怪聊斋里有“画皮”这么一个故事,对于女人而言,的确是依靠着一张人皮过活啊。
我把材料回递给师素问:“师队长,两个受害人都在房间里吗?”
她摇摇头:“只是其中之一,另外一个时间要早一点。”
“早多久?”
“三天。”
“三天?”我摩挲着下巴。
师素问说:“你想到什么了?”